闵 征
（《中国监狱学刊》2009年1期）
（人大复印资料《海外法学》2009年第11期全文转载）
【内容提要】 香港囚犯矫正工作经过战后几十年的健康发展，已经较为成熟。社会化、法制化、专业化程度较高。香港囚犯矫正工作秉承中华传统，嫁接英美文化，兼收并蓄各国的科学理念和制度方法，以我为主，务实为用，在学习中扬弃，在实践中发展，极具适应性和生命力。香港惩教署及所属各监狱以《监狱条例》作为管理基础，同时以联合国厘定的囚犯待遇的最低标准为基本参照，经年积累，惩教机构及其职员的素质、在监囚犯的待遇均达到了目标认可的标准。以惩教署和善导会为中心，构成香港颇具现代意蕴的设施内外的囚犯矫正、帮助系统，市民深刻参与帮助囚犯和更生救助，创造了对国际社会颇具借鉴意义的社会参与范例。
【关 键 词】标准/法治/务实/参与
2008年5月，我随中国监狱学会代表团考察了香港的囚犯矫正工作。在4天的时间里，先后走访了赤柱监狱和善导会所属的一些工作机构。
香港社会对服刑人员有多种称谓，囚犯、犯人、罪犯、服刑人士、在囚人士等概念混用。经过比对，官方文件和监狱职员中使用“囚犯”称谓的较多，为行文方便起见，本文也采用此概念。
在囚犯矫正领域，香港囚犯矫正社会化分工程度较高，分为以监狱为主的设施矫正和以善导会为主的非设施矫正两大系统。香港囚犯矫正工作在以下方面较有特色：
一、刑罚执行
香港地区在刑罚执行方面的法治化、社会化、专业化程度很高，主要表现在：
(一)刑罚执行职能的纯化
香港监狱系统运行的经费列入每年的政府预算，完全由政府拨付，比较充裕，并且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保持稳定，监狱不需要追求经济效益，衣食无忧，没有创收压力。因而，可以将主要精力用于履行监狱的主要职能。香港监狱独立性、自主性较强，很少承担来自纵向和横向机构加之的行政任务，没有经常的运动式的考核与检查，负担很轻。监狱与社区内的社会团体、公司、机关、民众保持密切的联系，也参加不少“共建活动”和社会公益活动。其运作特点一是它们不属于“任务型”而属于“契约型”，大多由监狱和社会团体签订协议，依约定行事。根据各个监狱的不同情况，可多可少，可繁可简，可出力，可出钱，灵活多样，运用自如。二是社会团体参与矫正罪犯的活动不是偶尔为之，而是常行的活动，已经较为成熟，监狱不存在疲于应付，不会对刑罚执行活动产生干扰，相反，是一种可以长期依靠的力量。三是惩教署组织监狱职员及家属参加的公益活动主要是筹款活动，如组织卖物会，将筹得的善款用于慈善事业；为香港世界野生动物基金筹款；等等。为了让市民了解和帮助更生人士，在全区利用各种媒体，进行广泛的宣传活动。监狱和社会组织互为对象，互相帮助，形成了长期的互动关系。
(二)成熟的刑罚执行体系
香港的囚犯矫正由设施矫正和非设施矫正两个系统组成，已经运作了五十余年。设施矫正由惩教署及以下各类监狱负责；非设施矫正由善导会等民间组织、社区民众和志愿者实施。二者衔接较为紧密。每当新囚犯入监，监狱会及时通知善导会，善导会马上派人来监狱，帮助囚犯适应新环境，与监狱、囚犯共同制定囚犯的矫正计划，并且在该囚犯服刑的全过程中实行定期的、不间断的帮教、就业培训和生活指导。囚犯参加社会工作、假释和释放后，惩教署安排中途宿舍，进行释后监管和帮助；善导会为更生人士提供住宿和短期经济救济，帮助释囚渡过困难期，直到他获得工作，找到住处，按时领到政府的救济金。善导会还提供无期限的释后服务。更生人士不管释放后经过多少年，只要有困难，均可电话或上门求助，善导会将会尽量提供各种帮助和服务。
(三)法治化程度较高
香港在矫正囚犯方面，不仅立法完善，而且有一整套保障法律公正实施的程序，监狱职员的法律意识、依法办事的能力、操作规章的习惯程度都较高。
1.法律细密、具体、操作性强
对于囚犯违法违规、懈怠、抵抗等行为，到一张申诉专员公署提??他们如果要向申诉专员做出??的投诉表格，投递给公署。囚犯发出投诉信件是免费的。监狱可以检查囚犯发出的邮件，但是，囚犯?场，除非他不愿意到场。
申??向惩？？;font-size:12pt;">(1)囚犯所得到amily:？？;font-size:12pt;">(2)被监狱职员打压；(3)被剥夺与外界接触的权利；(4)人身安全受到威胁；(5)
就囚犯投诉事项，申??监狱应提an>“密谈e:12pt;">”，这样做，既可以保障申诉专员的人身安全，又能消除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在??诉专员公署每年收到的囚犯投诉都很多。囚犯??问题，对这些投诉的事实认定和法律评价??求在维护囚犯权利和维护监管秩序上取得??专员在做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2.太平绅士
香港的“太平绅士”在社会属性上类似于人们心目中size:12pt;">“社会贤size:12pt;">”，由香港行政长官选择和??太平绅士条例》的规定，定期探防监狱，会见囚犯，接受囚犯的投诉；第二，巡查监狱?;font-size:12pt;">362位非官守??星期或每月进行一次。政府当局通常会按每所监狱既定">
太平绅士接到囚犯投诉??提供??保障??的安全。
太平绅士在??录送交惩教署，让高层管理人员了解社会各界对监狱工作的意见，以利于主管机关督导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太平绅??关机构处??的行动告知太平绅士。为了保证投诉得到公平、妥善的??的发展状况，提出改进建议。
为了提升太平绅士巡视监狱、处%;font-family:？？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投诉处size:12pt;">”专??过这些活动让他们深入了解政府的工作内an>
二nt-family:？？;font-size:12pt;">
香港监狱的组织与人事制度本着求实求效的原则建立与运行。
(一)专业化架构
1841年香港设立第一所监狱，归警队管理，首长为“裁判官”1879年，香港设立监狱nt-size:12pt;">”管理监狱，监狱正式脱离警队的;font-size:12pt;">1938年成立监狱署”负责管理监狱，1982年将监狱署更名为“ont-size:12pt;">惩教署”，负责amily:？？;font-size:12pt;">1997年香港回归前，惩教署sp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所惩教院所，3间中途宿舍size:12pt;">2间羁留病房，一span>7“类中分层“以刑期为主，以犯？？;font-size:12pt;">”的>④然后在每一个类型的监狱中，又以刑期和犯罪类型为主要标准，给??的监狱中。
各种保安等级的监狱的划分标准和囚犯的服刑内容是：e:12pt;">(1)高度设防。主??般犯有较严重y:宋体;font-size:12pt;">②高度设防监狱配备各种现代化的监控设施，囚犯只能在室内工场工作，而不能从事户外工作，晚间囚y:？？;font-size:12pt;">6所，即赤柱监狱span>5所，即芝湾惩教所、袁灵洲惩教所、埔坪监狱、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3)低度设防。主要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年以下。囚犯??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所，即??励行更生中心、励敬教导所、励新惩教所、歌连臣惩教所、袁灵洲戒毒所、罗湖惩教所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4)更新中心。??生中心；接受第一阶段更生训练的年轻男犯关押在励志更生中心，完成训练计划后-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5)“释前就;font-size:12pt;">”、“监管释囚计划”的成年女犯；百勤楼接受参加“监？？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释前就业计划”，”、“监管释囚计划”及戒毒所的成年男犯；丰力楼接受从劳教中?要而定。周末和假期通常会批准他??。宿舍也??更快的改过自新。
香港各??分监区”一级机构的设置，实行监狱直??条件和理由是：其?千人，全港最大的赤柱监狱，设计关押能力只有1 554人，我们访问font-family:？？;font-size:12pt;">991人。大多数监狱都是关押几百人，有的监狱只关押十几人。这种状??职能纯化，没有额外的行政负担和经济负担，需要监狱首长操心的事项较少，需要解决的问题限于内部，处理起来??专业化分工的程度很高，职责划??行顺畅，运行成本较低an>
(二)首？;font-size:12pt;">
香港各监狱实行监狱首长负责制，高层管理人员很少??？;font-size:12pt;">3人，即总监督1人，监督③占全体监狱职员的3‰
但在事关囚犯权益和容易滋生腐败的事项上，??束和监督。香港公务员队伍向以廉洁??三项??政咨询制度、sp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年以上，精通监狱业务，具有高尚品德??500多个"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5 000余人，其主要作用是沟通政府和民众之间的?度相当高，产生腐败的几??是查处贪污，其实??中，“防止贪污size:12pt;">”负责审查政府部门和公共机构的工作程序，并向审查??改进；社区关系处”则积极争取市民参加反贪工作，教给他们反贪知识和反贪技巧。再加上香??件中size:12pt;">70％的举报是实sp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80
监狱制度为防止??本人提出申请，并经由??人无权决定。对囚犯较重的处罚，需要经过听??首长借此寻租的可能性，此外，申诉专员?某种意义上说，牵制和监督制度的设立，既是对权力的限制，也是font-family:？？;font-size:12pt;">
(三)待遇与考核
香港监狱职员??地监狱警察的学历教育??院和各省的司法警??职员学历教育学院，青年学生的学历教育由他们自己报考社会上的各种大??经过职业训练??一所“职员训练院”为职业训练的常设机构，所有新招募的职员，必须接受23至26周的学习和训练，然后到惩教机构参加一定时pt;">“职员训练院”可同时训练375人。其培??“训练院”的教官由惩教署在各监狱选聘的资深职员担任，他们具有与囚犯打交道??育训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香港按照“终身学习，终身训练”的原则对监狱职??的体能测试，人人都要过关。所以每个人都在控制体重，参加体育锻nt-size:12pt;">
香？;font-size:12pt;">“高薪养廉”制度，这ze:12pt;">年，香港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为e:12pt;">14 000美元，新加坡是31 9002004年内地人均GDP刚超size:12pt;">1 000美元，这些?性。香港公务员工资较高，除退休后享受退休金等社会福利外????补贴就达到工资的40％。香港海多土少，人多地少，寸土寸金，e:12pt;">“”是市民??有的人要付出全部的工资。??人打着三份工。能够买得起住房的是少数人，大部分市？？;font-size:12pt;">“公屋”，面积只有30多平方米。港府也造廉价屋，售价仅为市值?只有总监督和监督等少数高级管理人员，经过多年的积累，刚刚买了自？？;font-size:12pt;">
400所中学中，官立的只size:12pt;">40所，占10％，其经费全部由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80％，学校运行的日常经费由政府资助，但其an>10％为私立中学。??样。赤柱监狱的职eight:150%;font-family:？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第二类为惩教人员，相当于内地穿制服的监狱民警，有公务员身份，占职员的e:12pt;">85％。第"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10％，他们穿蓝色工作服，相当于内地监狱中的企业管理人员，工作固定，名为e:12pt;">“政府雇员”，但又不是公务员；第四类为文职人员，即未列入监狱正式编制，是监狱临时聘用的技: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5％??等级也很明显。
履行预防犯罪，帮助囚犯和更生人士职责的善导会??在编、固定的雇员只占4060％的人员均为??聘用人员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惩?他政府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对监狱职员的考核，在考核项目上，紧紧围绕职员的岗位和业务，非常具体员，每天一样带班，怎样区分他们的工作质量？他们着重考察个人的努力程度和勤勉程度。??息、考核成绩就越高，受奖和晋级的机会也越多。
考核的具体和细密还表现在细致划分各个不同的岗位，对各个岗位有不同的考核侧重点，??作相比的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监督给职员写的评语??性语言。特点是就职员所做的几件具有代表性的事情展开，对职员完成工作的具体情况客观展示，在用词上很讲究细致入微，客观描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三、管理与教育
香港市民的法律意识普遍??绝大多数是涉毒犯罪，是为成瘾性犯罪。这种背景也造就了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一)囚犯管理
香港囚?时，还有一整套科学的操作流程，保障制度的实现。我们看到，在监狱的各个功能区、各个操作岗位、墙上都有醒目的提?不="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惩教机构现在关押囚犯和违规人员e:12pt;">1.2万余人，？？;font-size:12pt;">7千余人，职?用强势??任务的压力，??相倾轧，囚犯与职员形成不正当关系进而享有特权的情??精力投入到对囚犯的关心和服务上。
囚犯入狱时??序、规则、福利、援助的指导。赤柱监狱sp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狱，清规戒律和监狱差不多，所以不用再教育font-size:12pt;">％以上为涉毒犯罪，多数;font-size:12pt;">“老nt-size:12pt;">”，不用再提醒了。赤柱监狱有非常严格的囚犯的“一日生活制”，囚犯每天什么时间??区、生产区、生活区、娱乐区、宗教区、学习区的划分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AB门，由两规范和认真。赤柱监狱的主体建筑大部分为1937年监狱初创时所完成?。近年来，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4千万港币。过去押犯经常0%;font-family:？？;font-size:12pt;">20018256
在实施管理，尤其是在处理自己和囚犯关??判断和决定的时候，监狱职??装病企图达到?那些声称有病的囚犯，也安排其卧床休息并派人监护，囚犯因之反而失去了自由，不得不??的囚犯，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隔离囚禁”制度，即在住宿、就餐、做工、娱乐等各种活动">21天，以弱ly:？？;font-size:12pt;">
(二)囚犯教size:12pt;">
管理上的专业化分??供了平台。港人在囚犯教育方面，具有以？;font-size:12pt;">
1.自主型教育
在受教育上，对成年犯人和年轻犯人是区别对待??括参加职业训。囚犯参加何种教育，监狱不作统一规定，由??工，可以和做工的人一样领取工资。赤柱监狱的教堂是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2.“大nt-size:12pt;">”
香港囚犯教育的内容和形式都是丰富多彩的。囚犯参加监??，兴趣小??人士和亲友的规劝、辅导，对外演讲、演出，等等，都是教育的内容。这种格局的安排?。1995年起，“在囚人士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开始运行，收到了香港赛马?受;font-size:12pt;">
3.囚犯教育社会化
在与????因此，社区也要承??化主要表现在囚犯在监教育的社会化和更生人士教育终身化两个方面。囚犯教育的社会化是从其入监的第一天有采用“包下来”的简单处理，只在力所??到沟通、协调的作用。此外，监狱也鼓励??学习联系，以弥补学历教育、正规教育的不足。囚犯对??非常渴望的，容易0%;font-family:？？;font-size:12pt;">
4.囚犯服刑计划
“囚犯服刑计划”是香港监狱囚犯教育方面??社会关系调查和心理测??，由囚犯和狱方共同制？？;font-size:12pt;">“囚犯服刑计划”。这是一个长期计划，对囚犯从入监起到出监止的全部生活做出安排。如果囚犯申请??可以成为实现该计划的主体之一，服amily:？？;font-size:12pt;">“帮扶协议”的条目内容。服刑计划对囚犯服刑生活的每一个阶段做出内容安排，还有各种保证措施。因为计划的制??较符合每个囚犯的实际"line-height:150%;font-family:？？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囚犯服刑计划的制定和有效实施，为推行囚犯的个别教育提供了坚实的土壤和基础。
(三)囚;font-size:12pt;">
在港人的??，触犯了法律，侵额外的惩罚和报应，让他承受更多的侮辱和痛苦，相反，要尽量??民，迟早总是要回到社会的。他们同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战后50多年来，全世界召开了多次监狱行刑和囚犯待遇的国际会议，每次会议都有新的理??与融合，各国现在已经??价值。但在实践中又有不同的侧重。??追求。
“启发、引导、“从旁协助囚犯”改过自新。在监狱font-family:？？;font-size:12pt;">“协助囚犯”完成什么目标的表述更是随处可见。在他们??狱职??囚犯，相??极性，使其自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香港囚犯参加工作都是有工资的。在他们的理念中，无偿??性，也不利于囚犯释放后对社会环境??资的确定，也社会上的企业基本??确定不同?犯工资问题。如赤柱监狱，囚犯的工资最初定得很低，以后一直保持增长，但每/span>2002年1月时，囚犯劳动的基本工资为13.89元/周，工资标准按岗位？;font-size:12pt;">6等，最低等37.59元周，最高等112.8元/周。至2008年5月，囚犯的基本工资已经变为14.63元/周，最低39.59/周，最高e:12pt;">118.8元/周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囚犯可使用九成工资，购买小食部之物品。舍下的一成则强制储蓄，但以港币五百元为上限”。达到amily:？？;font-size:12pt;">“则可使用全？？;font-size:12pt;">”。
囚犯工资按日计算，发放标准每年确定一次，以保证囚犯整体的购买力水平不下降。e:12pt;">2008年月12日惩教署将囚犯的工资水平在原有的基础上上调高了12.4％，原因是署方发现，囚犯的购买力在2007年下半年下降了12.4％，所以做出了加薪的决定。;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在饮食方面，也尽可能照顾囚犯的饮食习惯。赤柱监狱的押犯中，香港本地人占74％，内地人占15％，越南人占6％，西南亚等: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5％左右。囚??择自己的膳食。囚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香港监狱注重保护囚犯人权，在处置囚??上改进。??法权??惩教署投诉调查处、申诉专?监狱的检查。囚犯检举、?者做出0%;font-family:？？;font-size:12pt;">“香港人权监察”1997年，“ont-size:12pt;">香港人权监察”和“亚洲人权观察组size:12pt;">”共同调查香港各处的监狱，之后以调查结论为依据，??《香港的监狱状况1997作为一项常行的工作，惩教署也定期向有关政府部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监狱情况介绍资size:12pt;">”，来访者可以很方便地索要和拷贝。监狱也透过组织囚犯到社?现良好的监社互动。
在座谈和谈话中??型的经验，但发现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只谈了一些具体事项上的改良和发展。他们似乎没有宏大叙事、提炼经ly:？？;font-size:12pt;">“形而上”的东西而下”……兼收并蓄外来文化，但缺少自己鲜明的文化特色。这样，对其他国家、民族的是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快速的发展之中。
“虽然我们不能消?，至少可以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这种坚韧和踏实给: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
香港是一个注重读书、注重学习的社会，为香港的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1986到2007的2138次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font-size:12pt;">39[4]现在，香港回归祖国已经11年了，进一步加快、加深了两地文化的??。我们期望着两地更多的交流和??界各地传/span>
注释：
①在香港认定t-family:？？;font-size:12pt;">21岁及以上的;font-size:12pt;">14―20岁pan>年轻犯人”。
香港一般将判刑3年以下视为短刑期，3年至6年为中等刑期，6年以上为长刑期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③香港监狱中的an style="line-height:150%;font-family:宋体;font-size:12pt;">参ont-family:？？;font-size:12pt;">
[1]郭建安.刑罚的历史趋势呼唤行刑体制改革[J].犯罪与改造研究，e:12pt;">2000，(10)：焦宏昌，;font-size:12pt;">.港澳台法制nt-size:12pt;">[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冯季英，马汉钦监狱行政处罚手段的研究与建立求索，2007(5)112.
[4]香港善nt-size:12pt;">・絮语？？;font-size:12pt;">[Z].2007：47.
【作者简介】闵??审。